秦驚巒推了下眼鏡,微笑,
“正事已經說完,唯一的外人也走了,雌主是不是該翻牌子了?”
一提到翻牌子,另外四個男人也立刻挺胸擡頭正襟危坐,眼巴巴看向他。
牧月歌剛剛還隐約感覺小熊貓情緒不太對勁,這會兒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翻牌子上了。
尤其是身邊的章魚,正不斷投來隐晦且充滿暗示的目光。
剛被揍過,滿頭大汗還沒褪下的陸焚舟,垂死病中驚坐起,推開旁邊的獸夫眼巴巴地說:
“那天翻了重溟的牌子,今天隻剩下我和死章秦驚巒了。小祖宗,還要翻牌子嗎?”
說完,他就當着所有獸夫的面,用眼神使勁兒瞟她。
估計眼皮都快眨巴抽筋了。
對比他這拙劣的請求開後門的方式,秦驚巒兩個小時前在她房間暗戳戳的提醒和要求,顯得多麼有眼色、多麼懂人情世故啊
“咳咳”
旁邊,霍燼枭突然大聲清了下嗓子。
但是沒說話。
金紅色的碎發擋在他眼前,旁邊的人隻能看到他冷硬的面部線條。
“月歌,”
他充滿少年感青春男大的聲音,在陷入死寂的客廳裡響起,
“我的綠頭牌,還沒做出來嗎?”
話音落下,那五個男人又是一陣互瞪,沒半點消停。
牧月歌大病初愈還不算太靈的腦袋,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