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講的就是這些,沈斷雲同學,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牧月歌背着手拿着小棍轉身,視線從投影幕布轉到角落裡的小熊貓身上。
沈斷雲在發現她要轉身的瞬間,就錯愕到瞪眼張嘴,根本來不及收起眼中的幽怨和憤怒。
他和牧月歌同款的黑色眼睛,倒映着投影布上更明亮刺眼的光芒。
一直軟糯的小臉上,還有倉皇藏了一半的狠厲。
“你”牧月歌眨巴着大眼睛,和他的大眼睛對視着,“你不高興?”
沈斷雲:“”
他頭頂黑色的耳朵抖了兩下後,疊成飛機耳,整個人用力偏頭看向左側地面,抿嘴不說話。
這位已經是别人獸夫的預備役了,牧月歌不會像對付自己家獸夫一樣氣他,就耐着性子客氣解釋:
“這些流程你也知道,已經沒法更快了。還好我和你的離婚意願都一樣,順利走完流程,影響不大。如果你非要更快離婚,不如明天去城區,問問看有沒有别的辦法?”
沈斷雲:“”
他猛擡頭,瞪大了眼睛望着牧月歌,嘴唇用力抿到泛白。
牧月歌也瞪大了眼,不可置信:
“你就這麼着急要和我離婚啊?”
“牧月歌!”
沈斷雲從椅子上站起來,氣到胸膛劇烈起伏,呼吸聲呼哧呼哧地響。
喊完,他就頭也不回地上樓了。
客廳裡,隻留下了一臉懵逼的牧月歌,和意味深長對視的獸夫們。
“這他怎麼了?”她問。
“可能是困了吧,”
秦驚巒推了下眼鏡,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