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合理懷疑,沈斷雲被奪舍了。
一直迫不及待要和她離婚的人,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
而且還大半夜脫光了到她床上勾引她
“你你做了什麼?”她問。
她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察覺到黑暗中,貼在身上的炙熱軀體傳來一股奇異的香味。
兩秒後,她就發現自己的手腳都不受控制地癱軟,整個人撲倒在床上起不來。
背後六塊腹肌的上半身緊貼上來,不重不輕地咬着她右側臉頰上的肉,聲音聽起來詭異冰冷:
“你說我要是現在帶你走,他們能發現嗎?能救你嗎?”
冰涼的嘴唇擦過她的皮膚,她想顫抖,身體卻已經連條件反射這種基本的生理反應都沒有了!
牧月歌拼命張嘴,紅唇也隻分開了小小的縫隙。
她發現自己的聲帶竟然都和手腳一樣,完全動彈不得。
從聞到味道到現在,僅僅幾秒鐘而已,她唯一能控制的器官,就隻剩下眼睛!
最可怕的是,發生這些變化時,她的意識非常清醒。
她能聽到沈斷雲原本陽光開朗的少年音,發出冰冷又愉悅的哼笑聲。
她能感受到那隻手撫上自己光潔的後背,指腹紋路一點點在皮膚上遊移的摩擦。
她能聞到那股香味越來越濃郁,男人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現在你終于說不了那些讓我生氣的話了,”
男人把她抱進懷裡,鼻尖埋入她發間,閉上眼輕嗅屬于她的味道,
“你這個惡毒雌性,終于隻屬于我了。”
牧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