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
黑暗裡,她睜大了眼,也看不見什麼東西。
隻能感覺到來自男人身上強大的壓迫感,還有他已經蓄勢待發的情況。
幹燥炙熱的手掌,順着她的肩膀滑過胳膊,最終落在她垂落在床單的手背上。
修長的手指,稍稍用力,就和她十指緊扣。
微涼的嘴唇,觸碰到牧月歌的耳珠,悄無聲息吹出一股濕熱的氣息。
“呵你果然對這種香沒有抗性,”
他另一隻手從牧月歌的脖子下穿過,橫過她胸前,把人徹底固定在懷裡,
“今晚以後,我們離開這裡,到隻有我們兩個人生活的地方,好不好?”
說完,他輕俯身,在懷裡人耳垂上用力咬了一下。
黑暗裡,肉乎的耳垂,滲出一滴晶瑩的血。
他舌尖探出,将之卷入口中,又忍不住笑起來。
胸膛的震顫,毫無保留通過緊貼的皮膚傳達到了牧月歌身上。
牧月歌動彈不得,在他懷裡,眼眶都紅了。
不是痛的,不是害怕,是生氣。
非常生氣!
枉她一直相信這隻熊貓是家裡所有獸夫裡最老實、最聽話的那個,書裡那群病嬌囚禁原主,他可能隻是盲從不是主謀。
萬萬沒想到,不聲不響憋了個最大的!
現在他們兩個都一絲不挂,男人的手輕輕松松就能從她手背移開,到達任何它想到達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