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悄無聲息握住她一左一右兩隻手,還宣誓主權似的十指緊扣。
很快,兩個人又察覺到床對面和自己差不多的動作,就試圖用更親密的動作超過他
一整晚,沒個消停。
牧月歌呵止過好幾次,最後徹底喪失全部耐心,擺爛裝睡。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滴溜溜的大眼睛下,有一圈相當明顯的淤青。
整個人從樓上走下去,像一縷幽魂在别墅裡遊蕩。
照淵和秦驚巒一左一右攙扶着她,都躍躍欲試想公主抱,但都被對方盯得很緊,每次動作剛有苗頭就被打斷。
等牧月歌成功飄到樓下餐廳時,連說話的精力都沒了。
餐廳裡,已經聚集了另外三個獸夫。
他們正拿着牧月歌給的小冊子接水,一會兒要去院子裡種樹苗。
重溟精壯的手臂肌肉因用力而凸起,手裡拎着四個裝滿水的水桶,正站在水池邊。
霍燼枭手裡小心翼翼捧着兩個樹苗,站在桌子邊低頭查看平放在桌上的紙條。
陸焚舟手裡也拿着兩個樹苗,滿臉不耐煩,手上動作卻很平穩細緻。
三個人看到她出現在餐廳,一副被吸幹的樣子,身旁還跟着秦驚巒和照淵時,都神色微凝。
她飄到椅子上坐穩後,陸焚舟沒按捺住,冷着臉問:
“你們三個,什麼時候混到一起去的?”
牧月歌剛經曆過一晚折磨,現在看誰都像邪惡蘑菇,立刻火氣上湧:
“什麼叫混到一起?會不會說話?”
“怎麼不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