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在自己房間床上躺下的時候,以為自己大病初愈,身邊區區三根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但是她忘了,物理不動,不代表精神不動。
兩個男人在她一左一右躺下後,嘴就沒消停。
還是獸夫裡,腦子相對好用的兩個。
躺下沒多久,照淵沉悶還帶着點沙啞的聲音就從她耳畔傳來:
“雌主今天被那隻熊貓騷擾,高興嗎?”
牧月歌:“”
“是高興的吧,”睡在她左手邊的秦驚巒理智的聲線裡多了絲冰涼,“雌主一直喜歡的,不就是沈斷雲那種裝模作樣還沒腦子的雄性嗎?”
照淵聽完,認同點頭:
“雌主脾氣不好,剛剛卻沒追着出氣,看來是舍不得。”
秦驚巒附和:
“我進來的時候,看到雌主和那隻熊貓糾纏在一起,摸到熊貓的腹肌,還挺高興的。”
照淵:“到現在,雌主也沒說沈斷雲的不好。”
秦驚巒:“不止沒說不好,雌主已經不說話了。呵呵雌主,是藥效複發了嗎?還要再吃一遍解藥嗎?”
“duang!”
靜谧的夜色裡,牧月歌拳頭砸牆的巨大聲音,打斷了那兩個人流暢的指責。
兩個喋喋不休的章魚和鲨魚,立刻安靜如雞。
“不想睡就下去。”牧月歌沒好氣地說。
一句話,成功讓兩個獸夫不敢再說什麼。
不過他們兩個嘴上不說什麼,手上就開始亂動了。
兩個人都悄無聲息握住她一左一右兩隻手,還宣誓主權似的十指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