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臭章魚那種聰明人眼裡,她究竟是怎樣的?
“你說你是為了離婚試探,那吃完早飯就馬上和牧牧去基因庫,沒問題吧?”
重溟在話題即将變歪前打斷了一下,
“牧牧,你有問題嗎?”
“沒有。”
牧月歌像個好學生一樣乖乖回答。
回答完,才察覺不太對勁。
她怎麼就這麼聽話了?!
重溟下嘴唇還留着剛剛牧月歌輕咬留下的齒痕,端坐在那裡,莫名有種正宮氣派:
“沈斷雲?”
“好。”沈斷雲漆黑的瞳孔緊縮,淡淡開口,“離婚後,随你們處置。”
牧月歌都驚呆了。
這根本不是那個咋咋呼呼沒腦子的小熊貓啊!
一個人前後差别怎麼會這麼大?!
她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就被另外幾個獸夫帶到餐桌前吃飯了。
豆漿油條和煎餅果子,在足夠十幾個人吃飯的幹淨餐桌上。金黃油亮的油條堆疊在竹編筐内,炸至完美的棕金色外皮包裹着蓬松的内裡,表面凸起的油泡在金黃的脆殼上格外顯眼。
剛離油鍋的熱氣裹挾着濃郁麥香,混着高溫油脂的焦香肆無忌憚地在空氣裡擴散開,勾起所有人最原始的食欲。
白瓷碗裡的現磨豆漿淳厚香甜,乳白漿液稠滑如緞,口感綿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