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看着他們已經恢複大半的傷口,想了想,又掏出一把小匕首,割開手腕,放了小半碗血。
屬于她獨特的香甜血腥味,在空氣中擴散開。
剛剛被照淵他們三個打到暈死過去的六個獸人,都抽動鼻尖,有了要蘇醒的迹象。
但地上那三個熟悉她血液味道的男人,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牧月歌冷睨那邊,全身戒備,随時準備送醒來的人歸西。同時,手裡動作不停頓地把血灌到自己家三個人嘴裡。
他們三個剛剛灰敗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了點人色。
失血過多後蒼白的嘴唇,也被她的血染成了紅色。
乍一看,有種虛弱小白臉的氣質。
她松了口氣,撕開自己今天特意挑選的小雛菊裙子的裙擺,拿布條綁在手腕的傷口上。
剛剛下手的時候力氣不大,傷口不算太深,這樣也能勉強止住血。
做完這一切,牧月歌緊繃的神經,才緩過來一點。
剛剛所有的急救措施,她動手的時候幾乎都沒過腦子。
因為照淵、陸焚舟和沈斷雲的樣子,真的很差。
尤其是那隻小熊貓,就連呼吸聲都已經斷斷續續時有時無了。
她怕自己慢一點,小熊貓就變成死熊貓了
現在,至少可以确定他們死不了了。
一口氣松懈下來,她呆坐在地上,環顧四周,黑色的眼睛裡沒有了光彩,大腦徹底放空。
在末世掙紮生活這麼多年,竟然魚火辣辣】@宇宙魚火辣辣】雌主離婚回來想吃什麼,我最近研制菜譜,略有心得。
【女賓二号技師】裝。
【女賓二号技師】[圖片]
牧月歌不知道自己看到這幾條消息時,心裡究竟是什麼感受。
她隻是下意識點開霍燼枭發來的圖片。
圖片應該是他站在一樓最陰暗的那個角落裡拍的,内容是開放式廚房的料理台。
重溟一身黑衣,穿着牧月歌給他的粉色圍裙,神情冷肅地端着菜刀,手裡正在把一根胡蘿蔔按在菜闆上。
看動作,是想拍扁。
距離他兩步遠的位置,就是秦驚巒。
那隻章魚竟然也圍了一條一模一樣的圍裙,但仔細看,能發現他身上圍着的那條圍裙,材質、縫制方法和細節上跟重溟身上還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