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磚頭,就像張紙片似的,被牧月歌單手捏成了一個圓球。
剛剛還色眯眯盯着她看的那些雄性,瞪大了眼張大了嘴,站在原地宛如石雕。
整條街,頓時隻剩下老鼠一行人還有牧月歌,能夠正常活動。
老鼠他們其實也不是不驚訝,隻是在見識過這個小小一隻的雌性徒手拆座椅、徒手劈木頭後,面對徒手捏碎金屬磚這種小事,就覺得不至于那麼讓人吃驚了。
“高手,這邊請。”
羊駝和老鼠一左一右站在牧月歌身邊,為她指路。
剩下幾個浩浩蕩蕩跟在他們身邊,把牧月歌圍在中間,防止其他人窺視。
這條街上的獸人,實力都不高。
看到這架勢,就知道這是自己惹不起的雌性,隻能不甘心地多看兩眼後,繼續做自己的事去了。
牧月歌帶着木闆車進了那間醫院,醫院一樓坐滿了老弱病殘的雄性獸人。
不論醫生還是護士,也都是雄性獸人。
在牧月歌出現的刹那,再次收獲了所有人的目光。
羊駝和老鼠大概料到會有這種場面,幹脆一左一右站在她身旁,幫她遮擋一點鋪天蓋地的注視。
原本正在給一個雄性包紮腿部傷口的男護士,往這邊看了一眼後,就用兩秒結束包紮,并用一秒時間沖到了牧月歌面前。
“您好,請問您哪裡不舒服?”男護士禮貌客氣地問。
他獸化看起來像是棕熊,整個人得有兩米,又高又壯。
牧月歌仰頭看他時,都覺得自己有點缺氧。
棕熊,好像都不太聰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