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溟話音落下,牧月歌就明顯感覺到三個獸夫充滿壓迫感的視線全栽到自己腦袋上了。
她明明是一家之主,此時卻相當心虛
這樣的傷口,打敗變異熊時,重溟已經見識過一次了。
這次,估計不好糊弄。
“呵”
秦驚巒金絲眼鏡上白光一閃而過,目光帶着冷意,
“傷口長度在8内,末端分叉。單刃刀,創底留下‘斜坡狀骨劃痕’,傷口周圍無腎上腺素紅暈。由淺入深呈‘試探傷’,尾端變淺,深度均勻,起止端均深。
是傷口的主人早就預料到傷口的位置、深淺、大小,所以身體沒有立刻應對,反而有及時的痛覺反饋,本能在避免傷口過大、過深。”
他一通分析,把牧月歌的老底都扒出來了。
重溟聽完,和那隻章魚一起冷哼,看她的目光帶着審視和質疑。
霍燼枭的眼底,更是直接浮現出冰冷的殺意。
“是那個人逼你傷的自己?”他問。
重溟和秦驚巒慢他一步,沒有再開口,但落到牧月歌身上的目光,是一樣的意思。
“這個”
牧月歌沒和自己的獸夫們對視,餘光瞟到躲在旁邊看熱鬧的小老鼠,意味深長說了句,
“有些話,回家再說?”
霍燼枭俯身抓住她的手腕,沒有說話。
秦驚巒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冷哼後也保持沉默。
隻有重溟,靠在床邊,若有所思打量她一會兒後,主動說:
“好,回家,你最好解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