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家,你最好解釋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為什麼,他說這話時候的目光,配合着單手撐在病床上的姿态,像是要吃人。
牧月歌的身體,一半被霍燼枭拉着,一半被重溟籠罩着,唯一還算自由的腦袋,還處于秦驚巒的監視下。
“咳”
她清了下嗓子,然後低頭不看那隻章魚,抽回自己的手,下意識往昏迷的照淵那邊挪了挪。
做完這些後,她才用沒受傷的手指了指從他們三個進來後,就躲在角落裡裝死的小老鼠:
“那個我能順利進城,找到醫院,保住他們三個命,多虧了他和他兄弟幾個人的幫忙。你們進來到現在,跟人家說謝謝沒?”
于是,三個氣場強大、異能等級碾壓小老鼠一夥人的男人轉身,充滿壓迫感的目光齊刷刷落向那個角落。
猝不及防成為焦點的小老鼠,一張臉慘白,吓得連忙擺手:
“我們隻是幫點小忙,是高手自己太強了,我們沒幫什麼的,我們和高手沒關系,沒關系”
牧月歌一個鯉魚打挺就從病床上坐起來,想都沒想就糾正他:
“什麼叫沒關系?你們以後都是我的人,要為我辦事啊。”
不然她的言聽計從頸環不就白兌換了?
“哦?”
秦驚巒挑眉,笑着看向角落裡的老鼠獸人,
“你,是我家雌主的人了?”
說完,身上7級精神力,悄無聲息靠近對方。
老鼠瑟縮在角落裡,被這種強度等級的精神力壓迫到完全動彈不得,整個人欲哭無淚。
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