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虧是高手的獸夫,即使生活在污染區,每個人都能這麼厲害!
隻是
是高手在胡說八道啊!
為什麼倒黴的卻是他?!
重溟垂眸,扭動自己的手腕,跟着散發出自己的精神力:
“你想做她的獸夫?”
“不不不,不是獸夫,怎麼可能是獸夫?我怎麼敢做高手的獸夫?!”
老鼠的豆豆眼裡飽含熱淚,立刻伸着脖子展示自己的頸環,
“這個是高手給我們的,戴上這個東西,以後我們就聽高手的話做事。不聽話,就會死。我們就是對高手絕對忠誠的仆人!對,我們就是仆人啊,仆人!”
重溟和秦驚巒兩個人聯手造成的壓迫力,幫小老鼠兩秒摸清了自己的定位。
得到想要的回答後,他們沒有立刻收手,而是将目光停在小老鼠粗短的脖子上。
“我家雌主給你的?”
秦驚巒微眯雙眸,鏡片後的眼睛,在牧月歌看不見的角度,迸射出寒光。
小老鼠後背緊貼牆面,從那個人身上感受到了強烈的殺意。
他确定,如果不是因為高手在這兒,那個人恐怕會立刻沖過來,割下他的腦袋,搶走他的頸環
“我這這是高手要求我們戴着的!”
小老鼠急中生智,把重點放在床上躺着安逸看戲的牧月歌身上。
牧月歌正扒拉着重溟的胳膊當靠枕,欣賞他們為難那隻當搶劫犯的小老鼠呢。
突然被點名,她無視重溟、秦驚巒和霍燼枭幽怨的目光,微眯雙眸打量那隻膽大包天的老鼠。
也是挺神奇的,她竟然從那雙黑色的豆豆眼裡讀出了哀求和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