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石街醫院五樓,不算寬闊的衛生間和浴室内。
僅容兩個人同時站立的浴室裡,花灑噴灑出精準的、符合人體膚感最适宜溫度的熱水。
帶着些許污染的水質,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線。
狹小的空間裡,水霧升騰,氣氛氤氲,遮擋住牧月歌的曲線,讓人隻能看清她若隐若現的臉。
但剛剛開門時,那一瞬美好的光景,門外三個耳聰目明的人都沒錯過。
三雙顔色各異的眼睛,瞳孔都不約而同微縮一下。
重溟喉結滾動,放在門把手上的大掌握緊,手背青筋畢露,聲音聽起來卻沒有半點異常:
“牧牧,你怎麼了?受傷了?需要我幫忙嗎?”
瞬間,旁邊墨藍色的眼睛和綠色眼睛,同時紮向他。
牧月歌躲在浴室裡,剛剛門開的時候還擔心會被外面幾個看光。
沒想到這裡的水髒是髒,熱度和出水量還是不錯的。
眨個眼的功夫,浴室裡霧氣就重到讓她看不清外面幾個人了。
隻能看到三個模糊的黑影,又高又壯,攔在門口,把那道門堵得嚴嚴實實。
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裡面的人看不見外面。
“我沒事,就是不太習慣這個花灑,”她還是下意識擡手捂住自己,沖外面喊,“這裡不需要你們幫忙,你們都給我出去!”
三個若隐若現的人影遲疑了一會兒後,就乖乖關門出去了。
牧月歌看不清具體情況,但還是了解那群男人的。
他們向來聽自己家雌主的話。
所以她放下心,繼續忍着惡心用髒水洗澡。
要不是她救人耗光了異能,這會兒肯定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