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麼會”
重溟單手揣兜,修長身形伫立原地,笑得雲淡風輕,
“牧牧,你是我們的雌主,我們怎麼可能舍得讓你為難?”
“你們最好不會。”
牧月歌帶着深深的懷疑瞥了他一眼。
家裡的地下室現在雖然不用了,可不代表它在原書裡沒有被用過啊。
這六個獸夫對雌主的尊重程度,還有待考量着呢!
重溟和她對視着,琥珀色的眼睛在氤氲的水汽裡,看起來溫柔,還帶着點她看不懂的情緒。
“收拾好,我們就出去吧。”
男人低頭,主動幫她整理衣服,還從空間鈕裡拿出一把金屬小梳子幫她梳理還在滴水的頭發,
“在裡面這麼久,再不出去,他們可就坐不住了。”
牧月歌漆黑的眼睛,順着他的動作轉動。
聽到最後一句時,徹底停滞。
“剛剛”她喏喏開口,帶着點不切實際的希冀,“剛剛金吱吱進來,開的門,還能還能隔斷聲音嗎?”
“你說呢?”
重溟幫她系好最後一粒扣子,擡手去梳理她長發中打結的地方,笑得有點明顯。
牧月歌:“”
這樣看來,她剛剛和重溟在衛生間裡做的事,約等于現場直播了
她還有何顔面面對外面獸夫?
幾分鐘後。
牧月歌老臉通黃,硬着頭皮和重溟踏出了衛生間的那扇小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