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金吱他們見勢不好,悄咪咪湊到門邊,想帶着自己的小弟無聲無息逃出這間令人窒息的房間。
重溟理了下黑色風衣的衣領,随口提醒他們:
“一樓的房間可以随便住。”
“謝謝謝謝謝”
他們幾個低級獸人謝成了結巴,點頭哈腰連滾帶爬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裡。
于是,這裡徹底隻剩下牧月歌一家人了。
沒有外人在,牧月歌也不裝了,徹底收起原主那副柔弱可欺的嘴臉,冷聲問:
“這房間沒有什麼監聽設備吧?”
四個獸夫同時出手,顔色各異的異能層層疊疊将房間籠罩起來。
做完這些後,他們才回答:
“沒有。”
那就好。
牧月歌從空間裡掏出一塊獸世大陸的金屬闆磚,然後當着幾個人的面,單手把磚塊捏成了紙片。
做完這些後,她把那張沉重的金屬紙片放在掌心,随意颠着,挑眉:
“我在群裡解釋的消息,你們一條都沒看,是吧?”
因為她剛剛掏闆磚的時候偷偷看了眼光腦,未讀消息已經99+了。
她都不敢點看,生怕又冒出什麼限制級的東西。
出門在外,她還是希望自己留給外人的印象不是色中餓鬼的。
“雌主誤會了,”落地窗前,秦驚巒推了下眼鏡,薄唇勾起,“我們隻是想把準備好的嫁妝,親自交到雌主手裡。”
說完,他還目光深沉看了重溟一眼:
“重溟在我們都不在雌主身邊的時候提起嫁妝,不也是這個打算嗎?”
說完,他墨藍的眼睛裡閃過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