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谌冷笑着環視過面前的這些人。
他的聲音沒有韓現大,但卻比韓現更加有殺傷力:
“方才,是哪幾位大人造謠本王的王妃嚣張?”
“又是哪幾位大人,想看本王的王妃被施杖刑的?”
隻是兩句反問的話,已經吓得在場的人都不敢說話了。
謝谌見此,冷笑道:“兵部尚書鄭大人,今晨剛剛被陛下剝了官袍押進大牢,本王以為,諸位大人該是有目共睹的。”
“不想,竟還有人敢在陛下面前造次?”
“難道,諸位大人都想進去和鄭大人作伴?”
一衆朝臣吓得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的都搖頭說是誤會,緊接着逃似的離開了現場。
長長的甬道中,隻剩下滿身煞氣的謝谌,和抿嘴沒再說話的韓現。
謝谌緩緩轉身,銳利的眼神毫不掩飾地落在他身上。
對于韓現一直以來的為人,謝谌的心裡多少還能算他一個‘忠’字。
這樣的人才,可不能埋沒了。
“韓大人如此忠肝義膽,隻屈居刑部侍郎一職,實在可惜。”
韓現一愣,不明白謝谌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謝谌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轉身重新踏上了來時路。
望着謝谌的背影,韓現的心裡有些糾結。
可許多事情也不是他一個從三品官員能夠決定的,于是安心出了宮。
彼時的禦書房内,沈徽妍正将那一沓厚厚的冊子和折子高舉過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