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對,他想這些做什麼。
蔺拾淵還沒來記得将那道身影從腦中驅除,就聽蔺俏說:“我們也不用挑剔桃葉姐姐很愛銀子,但其實她人很好,又是小姐的心腹丫鬟”
蔺拾淵忍無可忍,屈指彈了她一個腦瓜崩:“亂說什麼!”
蔺俏捂着腦門哎喲一聲,真狠,把她當他的大頭兵打呢!
蔺俏埋怨的瞪他一眼,報複心上來,小嘴叭叭的說:“哥哥,你就别心高氣傲了。你有很多銀子嗎?娶了嫂子,你靠什麼養家?”
“小姐請我做護院,我一個月有二十兩銀子。養你是沒有問題的,可是要養你一大家子,我還不高興呢!”
蔺拾淵一愣,瞅着小丫頭神氣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
翌日,蔺拾淵準時在角門等候。
姚青淩早起,先是去滄波院給老夫人請安,陪她吃了早飯後才出府。
看到蔺拾淵,歉然一笑:“讓你久等了。”
“無妨。”蔺拾淵一身簡單青布衣服;布料雖然不貴重,也沒有金絲銀線繡花,但常年從軍練出來的英武氣質不是誰都有。
尤其是在這繁華的盛京内,滿地都是被驕奢淫逸養出來的靡靡之氣,他這樣的精練英武,反而成了最特别的。
姚青淩前幾次要麼是晚上見他,要麼是他坐在囚車内,今日明晃晃的陽光下看他,好像才真正看清楚他。
她忍不住再看一眼。
不是女人相看男人的那種看,是對美好事物,對景色的那種欣賞。
蔺拾淵從前接觸的大多數是男人,但也接觸過女人,漂亮的女人,貴族女子也不少,甚至還有打扮嬌媚,專誘惑男人的瀛國女子。
他也知道自己的長相,所以他上戰場,會戴一副黑白無常鬼面具。
男人長得好,不是什麼好事,他反感别人看他相貌時的眼神。
此刻卻不排斥姚青淩看向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