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人啊!三爺吐血了!”外面守門的小厮聽到動靜進來,驚慌失措的大叫。
不一會兒整個院子都亂成一團。
施聞樓被擡回了卧房,府醫正在裡面診斷。
施老太太冷着臉,看着跪在地上的謝玉蘭:“說,到底怎麼回事!”
秀春跪在謝玉蘭的旁邊,她的眼睛還紅着,聲音無比怨毒:“老太太明鑒,三少爺中毒時,隻有謝玉蘭這丫頭在書房伺候!”
謝玉蘭跪得膝蓋生疼,但知道自己不辯解就死定了,“老太太,奴婢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擡起頭來。”施老太太手中的沉香木佛珠突然停在虎口處。
謝玉蘭甫一擡頭,迎面就是重重一記耳光。
老太太戴着翡翠護甲的小指險些在她的臉頰劃出血痕。
“說!誰指使你在少爺茶裡下毒?”老太太眸中跳動着駭人的怒火。
謝玉蘭被打得耳朵嗡鳴,口裡不忘記喃喃道:“奴婢冤枉,奴婢真的沒有。”
“好好好,還真是嘴硬,來人,将她壓下去,三十鞭之内,我要聽到實話。”
施老太太怒不可遏,撐着丫鬟的手站起來,眼裡泛着狠辣的冷光,“若是打死了,便扔去亂葬崗喂狗。”
謝玉蘭的臉色倏然慘白。
一旁的粗實婆子都已經等候許久,老太太一發話,就上前強硬地鉗制住謝玉蘭的胳膊,要将她壓下去。
“老太太!使不得啊!”
一道青色身影突然沖進院中,秋實雙臂大張攔住行刑的婆子。
“放肆!”施老太太看到他眉頭一皺,“連你這小猢狲也要造反不成?”
秋實一臉的着急,附身到老夫人跟前,低語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