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急得額頭冒汗珠子。
可右手就是動不了。
周易半晌沒聽到水聲,過來敲門。
“言言?”
溫言抿唇,耳尖有些發紅,低聲說:“我解不開衣服。”
周易在門外沉默了一瞬。
“别急,我叫護士來。”
很快一個面生的小護士進來,幫溫言解内衣,心思卻還在周易身上,“你哥哥結婚沒有?”
溫言看了眼她羞紅的臉,沒有說話。
氣氛尴尬起來。
小護士表情有些不自在,匆匆出去了。
隔着浴室門,溫言聽到她沒話找話:“你妹妹好容易害羞呀!都是女孩子,還怕看。”
溫言鼓鼓嘴。
果然還是這樣招人。
路過的母蚊子都恨不得多叮他幾口。
洗完穿小衣又犯了難。
她正猶豫怎麼辦,就聽周易在門外,“把能穿的穿好,過門口來。”
溫言挪到門口。
“我開門了。”
溫言驚得睜大眼眸,結巴道:“别、别别别”
門被半推開,一隻手探進來,門外的他溫淡道:“轉過身去,背朝門。”
溫言腦袋轟的一聲。
她盯着那隻骨節明晰的手,身體僵住,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不由放輕。
“你要不還是找個人來”
“找人。”他頓了下,“你怕生,我怕騷擾。”
溫言抿唇,左手捂住挂在胸口的小衣,緩緩背過身。
周易試了試,竟然沒扣上。
他買的,他洗的。
他就不信了
還是扣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