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忽然暧昧起來。
溫言敏感察覺周易呼吸似乎有些不規律。
側頭避開他的手。
說不上為什麼,她總覺得他有點不對,看她的眼神像要把她吞了似的。
周易輕吐出一口氣,讓司機将暖氣關小了點,靠在一旁,閉目不語。
他不說話,溫言也不說。
一路沉默回到醫院。
周易進病房就開始忙,先是聽宋禮彙報工作,簽署文件,然後又主持視頻會議。
會議結束時溫言已睡着。
周易坐到病床邊看她。
她側着身子,呼吸平穩綿長,肌膚瓷白,黑發鋪散在另一頭,古雅柔婉得像畫中人。
手指輕撫過她額上紗布。
這裡會落疤。
小姑娘沒有不愛美的,她以後會不會害怕照鏡子?會不會更加不自信?
溫言口中呢喃着什麼。
周易聽不清,湊近,她輕細的呼吸撲在耳朵上,讓他身體猛地顫栗,盯着她的唇失神。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分别五年,這雙唇不知入夢多少回。
每一次都是她深陷在他懷裡,在他耳邊嬌聲喚着他的名
夢境轉為現實。
周易忽然感覺有點熱,他不由垂下頭,輕輕吻上她唇角梨渦。
該停下的。
可喚不回理智。
他甚至想,被知曉就攤牌,左右愛而不得的痛,他已經受夠了。
吻順着她臉頰一寸寸下移。
溫言受驚,睜開眼。
“你幹嘛?”
她聲音嬌軟。
周易聽得骨頭發麻,禁锢的欲望一瞬化身洪流,瘋狂傾瀉出來,沖垮理智。
偏頭狠噙住她的唇。
溫言掙紮,被他扣住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