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掙紮,被他扣住後頸。
吻熱烈如火,灼得人無法呼吸,更無法抗拒。
溫言瞪圓了眼。
她從沒被這樣兇悍吻過,心髒在胸腔裡瘋狂跳動,幾乎要蹦出來。
極度緊張外加脫氧,讓她一時呼吸不上來,頭腦發沉,閉上了眼。
周易被吓住,連忙渡氣給她,又粗略檢查一番,确定她是睡過去才放心。
垂首親親她眉心,凝着她的睡顔,有點哭笑不得。
接吻都能暈過去。
嬌氣。
溫言再醒來是後半夜。
她起床上廁所,剛坐起來周易便醒了,過來低聲詢問她要做什麼,溫言迷迷糊糊地應。
小解完,她才覺得不對,在鏡子前輕撫自己的唇,沒發現什麼異常。
她長出口氣。
估計是最近胡思亂想太多,發了那樣的怪夢。
也太癫了。
她拍拍臉頰讓自己清醒。
出來見周易正站在床邊喝水,半仰着頭,喉結明晰,随着吞咽動作上下一滾。
她忽然就想到夢裡他是怎樣親吻自己,羞恥得不行,連忙避開眼,匆匆上床。
周易擡眸看她,嗓音是剛醒的慵懶沙啞:“毛手毛腳的,不怕磕到?”
溫言轉過身背對着他,嘟囔着回了句話,周易沒聽清,過來看她。
“臉怎麼這麼紅?”
“沒、沒呀。”溫言弱唧唧地回。
她現在周身都要燒起來,覺得自己簡直大逆不道,根本不敢看他。
周易摸摸她額頭。
沒發燒。
然後意有所指地貼在她耳邊說:“你這是把自己羞着了?”
“嗯。”
周易的心猛然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