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親了她這事,他認為可以承認了,喜歡她,沒什麼好隐藏的。
“我其實”
“我做了個夢。”
兩人同時出聲。
周易愣了下,忍笑道:“言言做了什麼夢?”
“沒什麼。”溫言支吾,“就是、就是夢見被狗追着咬,跑得臉、臉紅了。”
周易眉尾挑了下。
他是狗?
把他親她當成做夢?
倒是挺敢想。
溫言被看得不自在,總覺得他眼神過于銳利,好像能看到她心裡去。
“你看什麼呀!”她羞惱道,“怎麼?還不讓人做夢了?”
周易低聲笑。
他生了副冷臉,很少笑,但笑起來時聲音低低柔柔,很甯和好聽。
可他笑自己又要令說。
溫言咬咬唇,扯被子蓋住頭,被周易拉下,輕拍她的背,柔聲說:“時間還早再睡會。”
溫言溫順閉上眼。
周易歎氣。
罷了。
等她長大等了這麼久,也不急在一時,
半晌後溫言還是沒有睡意,小聲嘟囔:“你在這兒盯着,我睡不着。”
“你這是什麼毛病,要改。”
溫言嘟唇抱怨:“霸道。”
周易眸色漸深。
早晚要睡他床上,不習慣他陪着睡怎麼行?
念頭起身體就有些熱。
他閉眼。
這一夜注定煎熬。
同樣煎熬的還有顧北辰。
法庭上的舉證讓顧氏陷入被動,他擔心一周後庭審這些罪名會被坐實,也擔心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