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女朋友的?”
周易睨她,淡聲:“你的。”
溫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這麼多?你什麼時候買的?”
周易沒回答。
要怎麼說他在國外時時想她,瘋狂時甚至想把她捉到身邊養着。
那顧家小子論資排輩,在他眼裡不過一粒塵,偏生能被他視做眼中釘,皆是因她。
可再是煎熬。
終是抵不過呵護心意。
他還是願意放逐她,讓她順心如意。
思念無處排解就給她買東西,寄回來,怕打擾她,隻能寄到這裡。
這次回來本也是送她出嫁。
那一夜,他将衣裳拆包打開,一一挂進櫃子,覺得它們注定這輩子不見天日,一如他的心意。
那時是割舍的痛。
如今看她站在這裡,他亦沒有絲毫欣喜。
溫言手指捏着一件衣服,眼眶有些發熱。
他不說她也知道,這五年,哥哥不僅沒有生她的氣,還時常想念她。
她選了件娃娃領白襯衫,和一條淺色直筒牛仔褲,穿好後笑着跟周易說:“哥哥,合适。”
周易彎唇不語,把她牽到妝台前,給她編了條側魚骨辮,還選了珍珠發箍戴上。
周易後退一步看看,不太滿意:“小小年紀眉毛愈發秃了。”
溫言生氣:“禮貌嗎您?我這是眉毛淡,哪有秃嘛!”
“别動。”周易熟練将眉毛描好,又挑了條口紅給她,“這個我不會,你自己塗。”
溫言不接,鼓着臉陰陽怪氣:“真難得呀,還有您不會的呢?”
周易:“”
酸唧唧的姑娘。
他彎腰湊近,貼着她的耳窩小聲低喃:“言言想試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