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剛要伸手,就見周易握了李長柏。
李長柏挑眉,沖周易做口型:“幾個意思?”
周易放開他,轉身牽了溫言進屋。
屋内溫度偏高,周易進來發就開始滴水,李長柏要去拿吹風機,他擺手拒絕,随意将濕發往上一攏。
挺拔的眉骨完全袒露。
攻氣愈發足。
“唉唉唉!我老婆還在呢,收斂一下你的美貌。”
李長柏話音剛落,他太太就出來了,柔聲和周易寒暄後,牽了溫言去餐廳。
她穿着墨綠旗袍,長發用玉簪低挽着,年歲看起來要比李長柏大些,說話聲音柔和。
李家待客十分隆重。
說是吃鍋子,其實更像流水席,傭人端上來的食物精緻又可口。
“說是請你來,阿韻親自下的廚,早晨就開始忙。”李長柏靠着自家老婆,滿臉自豪,“這個梅子酒,阿韻釀的,好香好香的。”
秦韻笑笑,給溫言倒了一小杯,柔和說:“這個酒入口清甜,喝了身子是暖的,嘗嘗吧!”
溫言抿了口,回以微笑。
周易邊和李長柏喝酒聊天,邊給溫言夾菜,讓她的餐盤裡始終有她喜歡吃的。
方才調皮的小男孩叫李宸,今年七歲,歪頭看溫言,不解地問:“姐姐,你的手壞了嗎,為什麼隻吃周叔叔夾的東西?”
溫言頓感局促。
仿佛所有人都都在盯她的手,讓她如芒在身。
周易回手攬住她的肩,輕拍了下,溫言心頭那絲慌被虛虛安撫住,但左手無意識地牽住周易衣角。
秦韻摸了摸兒子的頭,柔和道:“爸爸上次受傷是因為什麼?”
“保護更多人的安全,為了正義,所以溫言姐姐也是英雄。”
秦韻親了親兒子額頭:“保護别人的是英雄,保護自己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