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剛到目的樓層,又按回去。
感受到樓梯下行,溫言止住眼淚,她現在很虛弱,沒什麼精神,哭也是消耗。
周易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歎道:“你又故意的吧!”
溫言鼻音很重地嗯了聲,聲音聽起來很委屈:“那我跟你好好說你又不聽。”
“下次先說,不行再哭。”
溫言仰頭看看他,手臂攬他更緊了些:“那我下次就說,你不同意我就哭。”
“行。”
周易把溫言放在病床上,她拍拍旁邊,示意他坐下。
周易沒坐,挪了個比病床低很多的小凳子過來,能讓她看自己不吃力。
他坐姿豪邁地敞腿坐下。
背對着她。
脫衣服。
溫言坐在床上,看着他毫不拖泥帶水的動作,竟忽然有些說不上的感覺。
心虛嗎?
好像不是。
但具體是什麼感覺,她也描述不出來,就是忽然覺得臉皮有點發熱。
他似乎察覺到溫言的不安,側頭挑眉看她,有些慵懶不羁地問:“臉紅什麼?”
溫言眼睫撲閃幾下,小聲說:“哪有臉紅啊!”
“好,沒有,是我眼紅,看啥都紅。”
他轉過身,唇邊笑意更深。
五年了。
言言似乎沒怎麼變,還是這麼好撩撥。
動心了猶不自知。
這次他不會放手,言言和前程他都要。
白襯衫褪在腰際,露出一張堅實的背,線條流暢,兼具極緻的力量與美感。
見身後遲遲沒有動靜,他側頭打趣道:“小姑娘,看夠了嗎?再看要收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