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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玫從特需病房出來後擦了把冷汗。
周七爺果然不負煞神之名,方才被他看着,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扒了皮一樣。
所有僞裝皆被撕開。
她拍拍胸口,安撫自己想多了。
結果剛轉進兩棟樓的交接處,就被迎面過來的人用匕首抵住。
她乖乖靠上牆,打量了對方一眼,包裹着也不難看出是個帥哥。
她故意裝作害怕,劇烈呼吸起來,傲人的上圍顫動着,被純白護士服包裹着,至純至欲。
她勾着媚眼,嗲聲嗲氣地說:“好哥哥,你要什麼随意呀!可别動刀,人家好怕。”
宋信聽得渾身一激靈。
暗罵了句娘。
“把攝像機交出來,不然、弄死你!”
“什麼攝像機?我沒”
匕首向前推了一分。
“有!”胡玫厲喊,“我給!”
宋信看着胡玫在頭發裡拽出一個針孔攝像機,匕首依然抵着她,“還有呢?”
胡玫抖了下。
咬咬牙。
從内衣裡掏出一支錄音筆。
宋信把匕首貼在她臉上,狠聲:“讓你搞顧北辰,你把心思打到七爺頭上,想死麼?牛蘭香!”
胡玫瞪大眼,她沒想到自己會暴露,但同時也想清一些事:“你是周七爺的人吧!”
“别猜别問,乖乖做事,不然扒了你這張皮。”
“好,”胡玫顫抖,“我再也不敢了。”
“我耐心有限,再拿不下顧北辰,可不是沒了錢這麼簡單!”
胡玫喘着粗氣回到病房,見地上都是水,顧北辰坐在病床上,褲子濕透。
她嫌棄地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