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針織衫撕碎的聲響中,溫言看到沙發縫隙中有一枚竹牙簽。
她努力伸出手。
夠不到。
後頸猛然刺痛,是顧北辰在咬她,他陰森道:“他留在你身上的印子就沒斷過!”
劇痛和危險讓溫言從未有過的敏銳,甚至聽到了皮帶打開的聲音。
在他壓上來時,她卯足力氣向後撞,幸運的是她的頭撞在了顧北辰鼻子上。
趁着他捂鼻,她伸手向前。
握到了!
飛快撕開包裝紙,在顧北辰又來壓她時,猛地回手,将牙簽狠狠戳進他脖頸。
距離大動脈差了一點點。
血,緩緩滲出。
顧北辰愣了一秒,突然冷笑:“你想殺我?”
“是你逼我的,你放開我,我給你叫救護車。”溫言臉色慘白,顯然被吓壞了。
“做夢!”
顧北辰一手掐住她脖頸,另一隻手來扯她的褲子。
溫言絕望至極。
她不懂為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她,為什麼她拼了命還是反抗不來。
手傷那天是。
今天還是。
因為女人柔弱,男人就能随意逞兇。
她不依。
哪怕殘了,死了,她也不任人踐踏,她連踢帶打,傷手都用上了。
啪!
顧北辰扇了她一巴掌。
耳朵嗡嗡轟鳴。
頭也是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