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右肩有塊傷,我咬的——就在剛才,你被顧北辰用強時,他按着我後頸說‘再動弄死你’可最後是他先求饒的。”
這露骨的話把宋信等一幹小年輕,弄了個大紅臉,下意識就去捂她的嘴。
胡玫毫不羞恥。
因為在國外,人和牲畜沒兩樣。
她慶幸自己是女人,趁着販賣交配的機會活了下來,她若是男人,器官都不知在哪個老變态身體裡了。
身體是武器,她為什麼羞恥?
見溫言臉色慘白,她笑了,嚣張又豪放。
刺痛溫言,她爽了。
周易皺眉,本來是戲弄他們。
就像貓捉老鼠,玩弄過程的崩潰恐懼,必須讓他們嘗,可言言在意了。
他誘哄着、強迫着,讓她清楚哥哥是錯覺,把他當男人來看,好不容易見成效,不能讓胡玫毀了。
“把9樓的客人帶來。”
很快一個赤着上身的男人進來,皮膚是小麥色,肌肉發達,一頭紮到胡玫身邊。
“美女,你得罪了周七爺啊!那我可救不了你。”
胡玫看到他耳朵上的牙印。
瞪大眼睛搖頭。
她記得男人抱着她那次,實在太兇了,她受不住,咬了他的耳朵,滿口血腥氣。
所以,她拿出看家本領,拼了老命伺候的不是周七爺,是這坨慫兮兮的肌肉?
周易看向顧北辰。
滿意地發現他死死盯着胡玫,臉已白中泛青,渾身都在細細戰栗,顯然是被氣壞了。
半天才嘶吼出聲:“胡玫,牛蘭香是誰,你給我說清楚!”
胡玫不理會。
無關緊要的炮灰而已。
她詭笑:“五點之前我不回去,會有人把照片直接發到網上,你說周家會怎麼做呢?我的好七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