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一把掐住胡玫脖頸。
哐!
一聲悶響。
胡玫被狠掼在地上。
這下似乎摔壞了她的骨頭,讓她肉眼可見的軟下來,癱在地上,豔紅的血從後腦緩緩滲出來。
周易面容肅冷,帶着摧枯拉朽的狠:“威脅我,你也配?”
胡玫卻似乎被爽到了。
陶醉大笑:“七爺夠狠,你就等着看,溫言這個全網同情的斷手新娘,會怎樣被罵作淫婦!奸夫淫婦!”
周易捏住她喉骨。
溫言見過他用骨架練習,知道隻要他想,手指用力就能捏碎胡玫的喉骨。
“哥哥!”她撲過來,握住他手臂,聲音顫抖,“别沖動!”
“哈哈哈!”胡玫笑得越發大聲,盯着周易,“殺人償命,七爺金尊玉貴最惜命了,不是嗎?”
溫言怕他被激怒,“哥哥,你不能做不可挽回的事,如果你出了事,要我以後怎麼辦?”
她指了指自己的臉。
又把傷手舉到他面前。
把自己的傷暴露給他,讓他看到她現在多脆弱,讓他顧及她,狠不下心。
周易收回了手。
溫言的心更加不安,回身拿起腕表,戴回周易手腕上,仰頭看着他說:“哥哥,我隻有你了。”
我隻有你。
你做事要考慮着我。
不要把我丢下。
周易心口的堅冰瞬間融化。
旁人隻知這塊手表對他意義非凡,并不知其中故事。
這是生母唯一的遺物,曾被老八摔碎,他怒了,老爺子罰他跪祠堂,那夜他盤算的是怎麼将老八弄死,直到晨光中她跑來。
“哥哥,腕表修好了。”她面容憔悴,哽咽着,“你别生氣行不行,我害怕。”
從此,這表被賦予新的意義。
守護。
同時也是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