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心虛點頭。
周易将她往上托了托,仰頭看着她問:“不信我,跑去人間的?”
溫言搖頭。
不想承認她那麼容易被挑撥,羊入了虎口,這時候要說是她太過在意,有失判斷,或者說胡玫是她的心結,也未免太矯情了。
“撒謊要受懲罰。”
周易仰頭咬她下唇,又從脖子咬到肩膀,睡裙領口被扯到肩下猶覺不夠,摸索着解開後背拉鍊。
睡裙絲滑,墜落腰間。
小衣細細的肩帶被剝落,他将人又托高些,再埋首往下,揉着掐着。
“周易”
“嗯。”他沙啞回應。
女孩聲音軟而顫:“我有點兒害怕。”
一句話勾出周易的狂蕩念想。
沒說不要。
那就是接受。
男人的力量大到無限。
溫言終于知道,平時他都是在逗她玩,真要做什麼,她根本反抗不來。
緊張。
矛盾。
混亂。
被他山一樣壓着,她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也能感覺到他的。
她害怕得團起身體。
卻被他制着舒展開身體,托着背更深的靠近。
她下意識對未知恐懼,嗓音顫着:“你喝酒了是嗎?現在清醒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當然。”周易凝着她,低笑着又說了兩個字。
溫言吓得連忙閉眼,臉紅成一片。
他怎麼總這麼直白?
他們眼下都這樣了,他說的“當然”她已經懂了,為什麼非要說得這麼、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