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膚是純正的玉白色。
頸子生得極漂亮。
晃人眼。
周易低頭啄她,很輕,很柔。
溫言眼睫不安的顫着,推他,怕留下印記。
周易是懂節制,有分寸的。
他平複了,奈何不行。
看了眼腕表,距離出發還有十分鐘,他抱起溫言往卧室走,溫言對上他的眼。
邪性的。
堕落的。
透着讓人發麻的野。
溫言下意識害怕:“我們該出發了。”
“來得及。”
被放在床上時溫言急得捶他,“我的妝會花。”
“安心,不會。”
十分鐘後周易牽着溫言下樓。
司機是宋信,下車開門,聽到周易要消毒濕巾,連忙從後備箱取出一包。
周易給溫言擦手。
宋信從後視鏡瞥見一眼。
大小姐好似在鬧脾氣,别扭地不看七爺,手團在七爺手心裡,很軟,沒骨頭似的。
七爺擦得仔細,每根手指都擦到了,垂着頭低聲哄她。
宋信真好奇啊!
想聽聽七爺這樣的男人怎麼哄姑娘。
周易撩起眼皮,淡淡地瞥他。
吓得宋信連忙掰歪後視鏡。
之後一路沉默。
車子駛進周公館。
溫言下意識握緊拳頭,很低的說了句話。
閉目養神的周易聽到,倏然睜眼,眼眸裡似結了冰碴,額角一寸猙獰的青筋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