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兩次是放逐,是意外。
從今後睡一起是什麼?
和外面那些公子哥包養的女人一樣嗎?
這種認知讓溫言身體冰涼,血液在凝固,結成一塊塊的冰。
“我不要。”
她喘息着,顯得有些激動。
“一次,兩次,無數次有區别嗎?”周易貼近她,“你在執拗什麼?”
是啊。
執拗什麼?
該做的都做了,還不止一次,她自己都覺得矯情,可又沒有退路。
被李松然欺負。
他不管她。
所以她能是他什麼重要的人?
她努力壓抑的委屈忽然湧上來,頭一低,眼淚便落了下來。
周易正低頭看她,眼角一跳,一顆淚珠滴在他手上,他心裡猛的一揪。
溫言擡頭:“你把我當什麼?”
“什麼當什麼?”
答的似是而非。
溫言心灰意冷,饒過他要走,被他拉住,彎腰抱進卧室,放在他的床上。
“你幹嘛?”溫言以為他又要,用力推他,“當我是你的發洩工具嗎?”
周易皺眉:“說的什麼話!”
“不是嗎?”溫言哭得抽噎,“明知道我會被李松然報複,你還是不管我,要是沒有三嫂,你知道”
“不會。”她掙紮得太厲害,周易隻能一手握着她手腕,“我确定甯重陽會去。”
“萬一她沒去呢?你都能賭她去,她怎麼就不能賭你去?”溫言還在後怕,“你就是不管我,是我錯信了你。”
周易感受到她在顫抖。
心有點軟了。
放開她的手,跟她解釋:“甯重陽眼裡不揉沙,不要說是你,就是路人她也不會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