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的手,跟她解釋:“甯重陽眼裡不揉沙,不要說是你,就是路人她也不會不理。”
溫言氣惱。
掄起拳頭捶他肩膀。
“全都是借口。”她一邊打他,一邊哭,“周易,你睡了不管,就是個負心漢!”
周易被她氣笑了:“那你打,反正人我也睡了,花房也沒去,你氣就給你打。”
他說得這樣明目張膽。
溫言這口氣上不上、下不下卡着,憋得腦袋發痛,可她打不疼,他全身硬邦邦的,像在捶石頭。
“好。”她氣得點頭,“你有不救我的自由,是我不該肖想,你滿意了?可以放我走了嗎?”
溫言要走,周易不肯放,兩個人扭在一起。
她剛洗完澡,身子柔軟溫涼,帶着淺淡的蘭香氣,這樣扭在他懷裡,讓周易呼吸亂了。
他垂首親她。
溫言正在氣頭上,哪裡肯?咬住他下唇,用了很大力氣,當時就嘗到血腥氣。
周易摟緊她的腰,強迫她騎在腿上,順着她剛洗完,沒有梳理,炸毛的頭發。
溫言以為他又要弄,又羞又氣又委屈,擡手打他,好巧不巧的,扇在了他臉上。
“溫言!”他一字一頓,“打我上瘾是嗎?”
溫言有一瞬的心虛,但一想到他對自己做的過分事,就底氣充足:“那你羞辱我上瘾嗎?”
周易隻覺要被她氣得倒地不起了,瞪着她,惡狠狠質問:“我羞辱你?”
“不是嗎?”溫言眼睛哭得紅了,“你每次都好過分”
周易想了想。
俯身掀開她睡裙,見身上隐隐有幾處要破皮的迹象。
小姑娘皮膚太嬌嫩,他又是忍了多年,在那樣密閉的環境下,跟個毛頭小子似的,克制不住。
他記得紙巾上有紅。
當時就後悔了。
她嬌氣。
他莽撞。
“剛洗澡還有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