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不回答。
咬着她白嫩的耳骨,聲音低磁:“讓我親自檢查?嗯?”
溫言一激靈:“有。”
周易皺眉:“我看看傷到沒有。”
溫言按住他的手,“沒有,就是有一點血絲,應該正常的。”
周易皺眉。
她剛有。
那個姿勢沒适應過
“言言,我最近情緒不太穩定,給你打好不好?”
他把姿态放低。
果然溫言愣了下,表情漸漸由一開始的憤怒轉為驚訝。
周易這樣強勢的人,加之出身、外形、能力,用上以柔克剛來攻陷,沒有女人能抵擋。
溫言深度依賴他,喜歡他。
更不能。
她的聲音瞬間委屈:“可我害怕”
周易愈發心疼,親她的眼睛。
一下一下的啄。
安撫着。
一手解開她的腰帶,要看她身上有沒有傷。
溫言不配合。
他怎麼哄她也不聽,還在介意花房裡的事。
周易隻好耐着性子解釋:“祖父頑固強悍,他認知裡士農工商排的清楚,我掌家也頗受掣肘。”
“但三哥不同,他從政,又是那樣的位置,祖父會維護他的權威,把他卷進來才好處置。”
“而且李幹部學生多,現在可用的關系不少,由三哥坐鎮,沒人敢插手,能”
他說這些溫言懂,可是她在親身經曆,恐懼,絕望,旁人是無法體會的。
“可三哥如果不來呢?他那樣的人,每一件公事都舉足輕重,如果他被耽擱來不了呢?”
“不會。”周易凝着她,“我我了解周家男人骨子裡的責任感,從三嫂生産那天起,三哥這輩子就不可能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