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溫言迷迷糊糊打開手機,一看是周公館座機,頓時清醒。
上午被折騰狠了,後來哭得厲害,嗓子都啞了,喝了口水,深呼吸後才接起電話。
“言言。”
溫言頓時僵住。
是周老爺子。
她到周家這麼多年,老爺子連話都沒怎麼跟她說過,更遑論給她打電話?
她知道是熱搜。
來興師問罪了。
乖巧應道:“祖父。”
“回周公館來,我有話問你。”停頓一下又說,“不要告訴你哥哥。”
溫言沒應。
“怎麼?”周老爺子聲音轉厲,帶着巨大壓迫感,“你一個成年人還離不了哥哥嗎?現在就過來!”
周易靠在門口聽着,見她面色凝重,問道:“怕了?”
溫言點頭。
“慫。”周易哼笑,“我跟你去。”
“可是”
“聽老頭子的會變成木頭。”
瞥見她腿上好似有印記,皺眉,往上撩睡裙,溫言連忙按住,羞憤:“你又幹嘛!”
“我能幹嘛?”周易沒好氣,“我看看你的腿!”
“你保證隻看,不做别的。”
周易臉色由青變黑:“我是人,不是生産隊的驢,幹了一上午還能幹動?”
溫言臉爆紅。
這人人前清貴,舉手投足都是貴族公子的優雅,人後卻百無禁忌,什麼都說。
之前幾次可能還顧忌她臉皮薄,收斂着,方才那次說的話簡直是令人發指,她現在想起來還心顫。
什麼床單這麼濕,發大水一樣,她又口是心非。
明明是他纏着不放,還非說她是妖精,欲擒故縱,釣着他,勾着他。
她說不要,他非說她說反話,逼着她說要,她屈從了,他又說是她主動要求,不能辜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