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要,他非說她說反話,逼着她說要,她屈從了,他又說是她主動要求,不能辜負。
他怎麼說都是他有理。
“害羞了?”周易凝視着她,“這麼多次了,怎麼還不習慣我親近?”
溫言推開他的臉,嚴肅無比地說:“不要胡鬧了。”
她年紀小,膚白發濃的,看起來跟剛入學的大學生一樣,闆着臉訓人的模樣格外可愛。
周易心癢,貼着她小聲說了什麼,惹得溫言紅透臉,打他。
他握着她的手,笑得眉目舒朗:“好好好,你不想,是我,我想,别撒潑。”
一通鬧騰。
兩個人都汗津津的。
周易輕輕啄她額上傷疤,哄着掀開睡裙,見她小腿有指痕,膝蓋也更紅了。
他皺眉,“我這次已經盡量護着你了。”
怕床單磨傷她,兇的時候,他都是捧着她,根本不敢掐,不敢捏她。
溫言不想理他。
是在浴室。
水拍着她不舒服,她不願,他卻上頭得厲害,當時都沒注意,她也是結束後才發現的。
周易無奈:“瓷娃娃一樣。”
垂頭親了親她,哄着把衣服穿好。
進周公館大門時,溫言不由握住周易的手。
“這麼怕?”
“這次可能要打我了”溫言哭唧唧,“不知道會不會打得跟你一樣,滿背疤。”
“那倒是不會。”周易壞心眼兒地貼近她,咬着她的耳垂說,“不過如果罰跪,我會給你求情”
溫言看他那副蕩漾相,就知道他又想了什麼,掄起小拳頭捶他,“不許耍流氓。”
他哼笑着握住她的手,又嫩又軟,忍不住放在手裡把玩,細細揉過每根手指。
溫言手皮子同樣嫩。
被揉得發紅。
她往回抽手,他貼着她低聲說情話,夾雜着調戲,讓溫言如坐針氈。
她臉紅,局促,怕宋信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