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猶豫了一下。
最終還是回摟住他的肩背。
周易懂了。
溫柔的親吻變得劇烈,他像是久行于沙漠的旅人,幹渴至極,尋到了唯一的水源。
迫切,急躁,兇狠,瘋狂。
燈火下的姑娘,清澈的眼眸裡染着一層薄欲,眼角泛紅,活色又生香。
她有點顧慮:“醫生說三個月前不能”
“不會傷到你。”周易低喘着安撫她。
溫言對他總是無條件信任。
摟上他的脖頸。
壁燈的光映出一雙人影,女孩兒小貓一樣嗚咽着,斷斷續續喚他的名。
周易疼惜得厲害,低柔了聲音哄她。
夜很長。
情更長
第二天,溫言起不來幾乎是意料之中,周易叫她吃早點,她耍賴,把自己蒙進被子裡。
周易把人撈出來,溫柔吻她的眼睛,溫言往他懷裡鑽得更深,抱着他腰不肯動。
周易心軟,很想不要立場,可她是孕婦,每一餐都要按時吃才行。
他硬下心腸去揉她。
吓得溫言瞬間清醒,裹着被子起來,跪在床上瞪他。
周易抱起她去洗漱。
到了浴室他又不急了,她剛刷好牙,就被他抱起來放在洗手池上,饑渴地親了一通。
兩人下樓時,溫言唇色豔,寬松的米色毛衣下,露出的一小節脖頸,也透着豔豔的粉紅色。
雲姨瞧了一眼就知不對。
擡頭看了看時間,嗔道:“七爺,大小姐有孕呢,孩子月份小禁不起折騰。”
溫言不敢擡頭。
臉幾乎要埋進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