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清楚。
溫言也清楚,可她終究心軟,電話挂斷後,她扯着周易衣袖,笑着說:“你回去陪祖父吃飯吧!”
“你呢?”
“我和雲姨他們一起啊!宋禮他們都怕你,你不在我們更暢快。”
周易把她抱在膝蓋上親了親,問:“沒我還能快樂?你是真的沒良心。”
“不是呀!”她轉身爬在他身上,摟住了他的脖子,“你也有家人,他們不接受我,我也不能逼着你做選擇。”
她離自己這麼近,呼吸間都是幽幽的體香,周易啞聲問:“什麼?”
“如果我非要膩着你,讓你和家人為敵,那你不是和我一樣了嗎?”
一樣可憐。
沒人疼沒人愛的。
周易抵着她額頭,“誰不疼你都不重要,有我疼就夠了。”
是啊!
溫言從小就知道,有了他,什麼都有了。
人性就是趨利避害,所以他在她的人生中,從來不是備選,是唯一。
她想依靠。
而他願意給她依靠。
這不就是最舒服的關系嗎?
溫言仰頭去親他,剛碰到他的唇,就被他撬開牙關狠狠的吻進來。
“别”
溫言側開臉,艱難地吐出一個字,被他捏着下巴轉回,如饑似渴地吮。
感覺來得自然而然。
等溫言意識過來,她的毛線開衫和小褲已經落在地上,旗袍盤扣也開了大半。
她伸手按住裙擺,抖着嗓子說:“這是書房。”
周易凝視着她。
他動情時,眼眸會變得特别深邃,像是要把人吸進去,“我就要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