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情時,眼眸會變得特别深邃,像是要把人吸進去,“我就要在這兒。”
在最風雅之地,行最香豔之事。
溫言徹底清醒了:“沒鎖門。”
“不會有人進來。”
“我不可以。”
周易抱了她放在書案上,居高臨下看着,“胎穩,不會有事,而且我哪次真的要你了?”
溫言還是不放心。
最近一次的親密是上周,他明顯是在竭力忍耐,她真怕他動情時忘了。
可周易不怕。
墨香浮動,美人如玉。
他甚至越來越過分。
“你!”溫言的尖叫聲被捂住,他低聲說,“你就不怕被外面的人聽見?”
“可你怎麼”
“我問過醫生了,一點點,不影響。”周易皺着眉,額頭一層薄汗,“你疼的話要告訴我。”
“我現在就疼。”溫言嬌氣地哭了,“你怎麼這麼混,我們不可以的。”
“言言,我們沒有幾次你就有孕了,我忍得很辛苦,你信我,我不會拿你冒險。”
終究是信任,溫言放開咬緊的唇,配合他。
疼愛不止。
書房是普通木門,沒有特别做隔音,門外那麼多人,溫言擔心随時會有人闖進來。
她不敢發出聲音。
男人不依不饒。
過了一會兒,外面的說話聲隐隐傳來,溫言緊張、害怕又羞恥,終于受不住,嘤嘤哭出來。
周易抱着她,撐在桌上氣息淩亂,垂首輕聲哄她,見她眼淚流得兇,心裡漸漸有些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