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周易說完大概又覺得聽起來将就,補充道,“你生的都好。”
“那我生隻小兔子呢?”溫言舉了舉手裡的兔子燈,笑得調皮又生動,“你還喜歡嗎?”
周易瞥了眼四周,把她放到路邊大樹下站好,溫言正要問怎麼了,就見他的臉在她面前放大。
他雙臂撐在兩邊,彎腰把她禁锢在方寸之間,極有侵略性地問:“罵誰是兔子呢?”
溫言笑得更甜:“逗你玩兒的。”
“玩兒我?”周易盯着她笑得放蕩不羁,“那可得上點尺度,兔子沒羞恥心,親密不需要避人。”
果然,溫言手指顫巍巍的抓住他的衣袖,搖了搖,誰知出口的竟不是求饒,而是挑釁。
“你不怕我被人看就親呗!”
周易:“”
徹底讓她搞沒脾氣了。
任命似的将人橫抱起,溫言的臉埋在他脖頸上,悶悶的笑。
“大大方方笑。”
“怕你惱,回家我又要吃苦。”
周易的聲音也染了笑意:“聰明了。”
回到易園,雲姨做好了湯圓,是溫言愛吃的黑芝麻餡,周易不愛甜食,守着她吃。
外頭熱熱鬧鬧的,屋裡卻很安靜。
忽然舌尖一疼。
被燙到了。
她捂着嘴,周易明白過來,拿來溫水就着手喂給她喝。
“我看看燙傷沒有?”
溫言不想在他面前伸舌頭,好難看的,但他不肯,她隻好吐出個舌尖。
“還紅着。”
雲姨取來冰塊:“快含一會兒。”
溫言被冰塊冰得龇牙咧嘴。
周易低聲笑,把她抱到腿上,低下頭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