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吓得僵住。
“别怕。”
他的手輕輕撫過她,幾度雲雨,他清楚她的敏感,也知曉怎樣讓她動情。
溫言漸漸覺得身體好似不是自己的,會産生一種奇妙的空虛感,不受她控制。
她隐隐知道要發生什麼。
躲不過隻能面對。
她扯他的衣裳。
周易支起胳膊,挑眉看她。
“我沒衣服,你有,不公平。”
小姑娘怪可愛的,他忍不住低笑了聲,配合着她笨拙地扒下自己的衣裳。
“公平了?”他沙啞問。
溫言不說話,垂着眼眸,不敢看他。
他輕輕吻她,一寸又一寸,溫熱的氣息裹着她,是熟悉的沉木香,一向最能讓她安心。
她像是受了蠱惑,渾身上下都不由自主地配合、淪陷。
周易的氣息粗重起來,生生把旺火壓下,托着她貼近自己,動作極緻溫柔。
她細細的嗚咽了聲。
小貓一樣。
他低柔了聲音哄她
折騰了好一陣,他們都發了汗,沙發上亦是濕淋淋的,仿佛兩人擠在一起活了場稀泥。
溫言細細地喘息着,肌膚如雪晶瑩,臉頰粉紅,長發粘在額上,看起來乖巧又可憐。
周易拂開她汗濕的發絲,吻了又吻,憐得心尖發酥。
“别動我。”她側臉避開他的唇,推他的手虛軟無力,感覺自己好似是一灘泥了,“不舒服”
“哪不舒服?”
具體的溫言也說不上來,隻知道渾身都發酸,她把手背貼在額上,“哪哪都不舒服。”
她嗓音軟,經過剛才愈發柔得滴水一樣,落在周易耳裡就是嬌嗔軟語,讓他控制不住伸手,又一次摟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