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陸宴深就感覺胸膛上有濕熱的東西落下來,謝晚棠好像在哭。
“嗚嗚嗚,陸宴深,為什麼會有别的女人先遇見你?你愛我,好不好?你為什麼不愛我,你知道,我多愛你嗎?”
“”
“不愛我,為什麼要救我?早知道現在是這樣,那麼當初,我甯願你沒有救過我,嗚嗚嗚”
“”
因為謝晚棠一直做夢,陸宴深一整晚都沒睡好。
第二天一早,陸宴深盯着一張黑眼圈起床,謝晚棠後面在陸宴深拍手安慰下很快就陷入沉睡,之後就睡得很好了。
謝晚棠神采奕奕的起床,看到陸宴深一臉疲憊的樣子站在盥洗台前刷牙,謝晚棠直接想歪了,“怎麼了這是,陸總,跟即将成為前妻的我同床共枕,就這麼煎熬?”
“怕跟夏小姐不好交代?”
“”
這女人吃醋的樣子挺搞笑的,陸宴深俯身漱口,沒有回答她酸溜溜的問題。
他的黑眼圈,全都因為她而起,跟人家夏夢有什麼關系?
陸宴深刷完牙,在水龍頭底下随便的沖了下臉,就把位置讓了出來。
“你不刮胡子了?”見他下巴冒出來的胡子,謝晚棠下意識問道。
“不用了,一會兒回酒店再刮。”
“”
謝晚棠沒再勸。
謝晚棠轉身關門,陸宴深卻站在門口,眼神深邃地盯着她看。
謝晚棠看不懂他幹嘛用這種眼神盯着她看。
陸宴深不說話,她又着急用廁所,隻好主動開口:“陸宴深,你想說什麼快說?不說的話,就讓開,我着急。”
人有三急,這人懂不懂。
“昨晚,你做夢了。”陸宴深突然說。
“嗯?”謝晚棠眉心微擰,“我說夢話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