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心底升起一抹竊喜,立馬按照要求寫了好幾排字。
隻是吧——
“這字根本就不是一個人的,該不會是弄錯了吧,程清真是去鎮上給家人寄信的?”思想委員會的人疑惑地問。
裴春生卻并不這樣認為,“也許舉報的人不是知青,而是牛·棚的人,知青隻是替他們遞交了信罷了。”
衆人不明所以地看向裴春生。
裴春生便也交代了家裡的那些關系,以及關于許曉彤的那些事兒。
“倒也沒瞞着,我覺得若是舉報許曉彤,不一定是跟知青有關,指不定是許家那些人幹的,畢竟那些人一直就想找許曉彤不痛快,這次舉報還連帶着我,我覺得是真有可能。”
向隊長面露為難之色,“可我那天回來時許家那些人也在,我是當着他們面說的這事兒與許曉彤無關。”
“你是說了,可也要那些人信才行啊。”
向隊長立馬明白了過來,“是呀,那些人一個個的,好像是有些聽不懂人話。”
【不得不說,裴春生是真了解這些人,算準了他們不信,也算準了這事兒出自牛·棚。】
【完了,女主又要栽了,不過舉報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最後查出真相,大不了受些懲罰,更何況她還懷着孕呢,這些人能拿她怎麼着?】
若私底下,他們才不會管許微晴是不是孕婦。
可當着這麼些人的面兒——
“你們幾個過來将這段話抄一遍。”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