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丁父和丁母此時正在角門外想要進府看望丁姨娘。”
吳管家想起了不知道在哪個偏院的丁姨娘唏噓不已,看着還有幾天就過年了,便還是通報了此事。
“丁姨娘?府中有丁姨娘這個人嗎?”
江峰疑惑的表情不似作假。
吳管家隻當他是不想提及這個人,于是順着他的話說。
“府中确實沒有這号人物,是小的糊塗了。”
他立刻派人去将二人趕走。
沈言昭傍晚得知這個消息後,久違的去看了一下瘋了的丁姨娘,竟發現她變成啞巴了,人也是形銷骨立,一直抱着一個空的包被蹲在角落。
她隻覺得得痛快,爛人就該落得這個下場。
“小姐,将軍的信。”
蒼山将信件遞給沈言昭。
信中沒有講邊疆戰事吃緊的情況,隻說了些有趣的事情給她聽,若不是石三日日從江峰那裡遞消息過來,她都被沈相臣蒙在鼓裡。
有李镖頭他們在邊疆,她對糧草的事還是比較放心的,若緊缺,不用她說,镖局的人也會自發的去解決這個問題。
唯一讓她擔心的便是沈相臣的安全,她将信件妥帖的收好,出門去巡視自己的産業。
珍寶閣的隔壁,她命人開了一間胭脂鋪,效益居然格外的不錯。
她坐着馬車來到胭脂鋪門口,意外看見蕭家姐妹倆帶着孩子出來了。
沈言昭立刻想到了甯長司說的,蕭雨溪的的大兒子是他的。
她盯着孩子的臉看,發現與展奇書确實不想,眼角眉梢間倒是頗有甯長司的感覺。
她收回了目光,改變了主意,她不去胭脂鋪看看了,她要想想若何将這個醜聞揭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