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顧殒夫妻同體,顧氏不好,你也有好大損失。做人清醒一點,盡早去顧家把顧殒接回來主持大局。”
賀江被開除倒是出乎了時妃的意料。
不過她在離婚協議上寫了淨身出戶,顧氏的股價跟她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時妃冷笑,“叫顧殒主持大局是假,你的真正目的是想叫他幫你撈謝南喬吧。”
心思被猜透,江潮也不尴尬,臉皮比城牆還厚。
“南喬自然也是要撈的嘛,顧殒和喬喬本來就是一對,是你橫插一腳拆散了他們。”
“你要能攏住顧殒的心我倒也不想說什麼,可眼下顧殒一顆心都在喬喬身上,你再怎麼作他也不會愛上你,還不如把他還給喬喬。”
“借着這次機會賣顧殒一個人情,日後他也會多顧念着你。”
“你看,我替你想得多周到。”
江潮一副“就知道你腦子不好,我隻好替你操心”的嘴臉,别說有多惡心。
時妃強壓着心頭的反胃和恨意,出聲道:“好狗不擋道。”
江潮氣得臉紅脖子粗,“你我是你爸,你竟然叫我狗?”
“憑着你做的那些惡心事,我叫你狗都是對你客氣!”
時妃看向四周。
“你要再敢在我這裡呼來呵去,我就當衆把你幹過的那些惡心事揭出來!”
江潮警戒地看出去。
不少人注意到了這裡,朝這邊看過來。
時妃恨他,江潮是知道的。她能把他當成狗,自然也不可能客氣。
心裡恨恨,卻也不敢再攔着時妃。
時妃下到樓下花店,找到花店小妹道:“抱歉,家裡孩子買的這個花籃可能不适合我家老人,能換成别的禮品嗎?”
她特意描述了顧承澤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