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家寶的拳頭快要挨到白瑜昕的瞬間，姜振東動了。
他一把抓住白家寶的手腕，反手一擰。
“咔嚓”一聲，是骨頭錯位的聲音。
“啊——！”
白家寶的慘叫比他爹剛才那聲還凄厲，整個人疼得跪了下去，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姜振東一腳踹在他胸口，白家寶像個破麻袋似的滾出去兩米遠，撞在牆角，半天爬不起來。
“再敢動她一下，我讓你這輩子都躺在床上。”
姜振東的聲音不高，卻帶着一股子讓人膽寒的狠勁。
他不再看地上打滾的白家寶一眼，轉身扶住白瑜昕的胳膊。
“我們走。”
他護着白瑜昕，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步步走出了這個烏煙瘴氣的院子。
身後，是白家人的咒罵和鄰居們的指指點點，都像被一道無形的牆隔絕了。
回到家，張如玉和姜曉雨已經把飯菜熱好了。
沒人再提白家的事。
晚上，姜曉雨趴在桌上寫作業，一道數學題，抓着頭發想了半天，草稿紙上畫得亂七八糟，還是沒頭緒。
白瑜昕端了杯水過去，看了一眼。
“這道題你用這個公式代進去試試，輔助線從這裡畫，是不是就簡單了？”
她拿起鉛筆，在草稿紙上畫了寥寥幾筆。
姜曉雨順着她的思路一看，原本亂成一團的題目，一下子就清晰了，茅塞頓開。
“嫂子，你好厲害啊！”她把題解出來，興奮得臉都紅了。
可随即，她又歪着頭，一臉好奇地看着白瑜昕。
“嫂子，我怎麼記得你以前不認識這麼多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