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對付瘋狗,唯一的辦法就是比它更兇、更狠。
否則,它隻會覺得你軟弱可欺,然後一次又一次地撲上來撕咬。
她轉過頭,望進他那雙深邃的眼睛裡。
“你難道不怕給自己惹上麻煩,趙家在京北的勢力可不小。”
“麻煩?”莫景軒笑了,笑容裡帶着睥睨天下的自信。
“從我決定要站在你身前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與全世界為敵的準備。”
“一個區區的趙家,又算得了什麼。”
“在我眼裡,他們甚至沒有資格做我的對手。”
“他們不過是你回歸路上,需要被順手清掃掉的一點微不足道的垃圾罷了。”
孟一桐的心,再一次被狠狠觸動。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用最雲淡風輕的語氣,講出最霸道也最讓她心安的話。
她沒再說話,隻是反手将他的手握得更緊。
與此同時,京北第一人民醫院的特護病房裡。
趙偉那張原本還算人模狗樣的臉,此刻被紗布和石膏裹得像個新鮮出爐的木乃伊。
他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活像一頭瀕死的豬。
床邊坐着一個穿唐裝的老人,頭發花白,眼神卻異常陰鸷。
他便是趙氏地産的董事長,趙偉的父親,趙鐵山。
一個在京北地産圈靠着心狠手辣和灰色手段發家的枭雄。
望着自己兒子的這副慘狀,他一張老臉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旁邊一個穿着職業套裙的女人,臉上還殘留着未散的驚魂,正在添油加醋地向他描述當時的一切。
這女人正是那位被莫景軒當場開除的前行政總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