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李蠍子那隻獨臂跟鐵鉗似的,隻一招就勒住一個家夥的脖子,順勢往下一按,那人哼都沒哼一聲就軟了下去。
陳阿瘸腿腳不利索,下盤卻穩得像生了根,一記又低又狠的掃堂腿,另一個倒黴蛋立馬滾地葫蘆似的摔了出去。
最生猛的還是孟黑子,那身闆沖上去簡直就是坦克碾螞蟻。
他壓根不屑用什麼招式,大手一伸,一手一個,跟拎小雞崽子似的,直接把剩下倆貨提離了甲闆,然後“嘭!嘭!”
兩聲悶響,重重地掼在地上,摔得兩人眼冒金星,半天爬不起來。
趙四方一看這架勢,魂兒都吓飛了,扭頭就想往船艙裡鑽。
可他剛一轉身,一截冰冷的鋼管已經無聲無息地橫在了他脖子上,那股金屬的涼意,激得他汗毛倒豎。
是林凡。
“這是要去哪兒啊?”
林凡的語氣帶着一絲玩味。
趙四方僵硬地轉過頭,看着近在咫尺、似笑非笑的林凡,那張臉在他眼裡比閻王爺還可怕。
緊繃的神經終于斷了,他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甲闆上。
緊接着,一股腥臊的騷臭味迅速彌漫開來,他那條時髦的喇叭褲褲裆處,顔色瞬間深了一大片。
他又被吓尿了。
不到五分鐘,這場實力懸殊的戰鬥就宣告結束。
趙四方五個人,被船上的纜繩捆得跟粽子似的,一字排開扔在船塢的空地上,嘴裡哼哼唧唧,再沒半點之前的嚣張氣焰。
“報警!小凡,立馬報警!”
江海山氣得滿臉通紅,指着地上那幾攤爛泥:“這群狗娘養的,大半夜搞破壞,這是犯法!非得讓他們進去啃幾年窩窩頭不可!”
“對!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