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節隻要一想,他就覺得脖子疼!
胡惟庸話出口,誰也沒敢應和。
所有人都不敢做出頭鳥,但也沒有人拒絕,大家縮着腦袋,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說話。
塗節也不敢随意開口。
這讓他怎麼表态?
說不追随,那不是找死?
看胡惟庸的樣子,這也勸不動了。
可若說追随,塗節打心底裡發怵!
這也太瘋狂了!
他們可都是一群沒有武力更沒有兵力的文臣,手無縛雞之力,怎麼造反?
曆來隻聽說過文臣專政弄權,從沒有聽說過,哪個文臣能造反成功的!
塗節如是想,其他人也不是傻子,大家都如是想。
這下,可憐的胡惟庸尴尬了起來。
他封侯将相的話出口,卻沒有如想象般的得到擁護,他眼底也劃過一絲兇狠。
“各位同僚,大家不要以為這隻是我一個人的事。”
“陛下如此動作,想必是要将大家一網打盡了,若我落馬,大家誰又逃得過呢?”
“今日我胡惟庸的項上人頭掉了,明日便是在座的諸位,你們一個也脫不了幹系!”
“到底怎麼做,諸位自己看着辦!”
“哼!”胡惟庸重重地甩了甩袖子。
所有人臉色白了白。
塗節更是懊惱連連,早知今日是這個事,他就應該稱病不出,留在家裡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