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史書說朱雄英八歲得了天花而死?
鬼信!
偌大一個皇宮,哪裡染上的天花?
生母亡故,呂氏這個後媽為了朱允文,能對他這個嫡長子好?
朱棣這小子,雖然有點腦子,但把他爹當神。
自己教的那些東西,全貢獻給老朱了,号有點養廢了,不如趁早開個小号。
陳平越想越開心,看朱雄英像看塊寶。
自己慢慢灌這些“歪理”,讓他明白人心壞,懂自保,會變通,沒準真能讓他活下來?
等他以後登基,自己那些想法不就有傳人了?
總比朱棣靠譜!
想到這,陳平擠出個笑,哄道。
“你看,先生剛才說的‘朝聞道’,跟書上不一樣,聽着是不是特痛快?比死記‘早上懂道理晚上去死’有意思吧?開心不?”
朱雄英眨巴眼,仔細想。
是吓人點可又新鮮又大膽,跟他平時學的溫良恭儉讓完全不一樣,有種打破規矩的刺激勁兒。
他小臉慢慢笑開,用力點頭說。
“嗯!先生說的好玩,比黃先生教的好玩多了!”
“哈哈!這就對!”
陳平一拍大腿,得意說道。
“做人嘛,開心頂要緊。尤其小孩兒,整天闆着臉學大道理有啥勁?來,先生再教你幾句好玩的‘掄語’!”